2025年10月19日

出差中途遭遇大雨的佐佐木沙希(Sasaki Saki,佐々木さき):番号IPZZ-446

那一天下午的雨下得真是没完没了。佐佐木沙希(Sasaki Saki,佐々木さき)原本只是打算从东京搭新干线去仙台,做一个简单的出差汇报,她带着笔记本电脑,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风衣,想着晚上可能还能在酒店泡个温泉。可没想到,到了半路天色突然暗得像有人一口气把灯都关了,窗外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,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。火车广播里传来因为暴雨导致线路受阻的通知,车停在一个她从没听说过的小站。她低头看了看表,下午五点半。她叹了口气,拿起行李下车,想着找个地方先躲一下雨。

佐佐木沙希(Sasaki Saki,佐々木さき)

车站几乎是空的,空气里全是潮湿的木头味。雨幕像一道厚重的帘子,隔开了她与外面的世界。佐佐木沙希掏出手机,信号几乎为零。她犹豫了几秒,终于决定走出车站,冒着雨去找住处。伞被风吹得几乎要翻过来,她的鞋子很快被雨水灌满。马路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,映出一条泥泞的小路。她看到不远处有个老旧的旅馆灯牌,灯光忽明忽暗,上面写着“山川旅舍”。那一刻,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。

旅舍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空气里混杂着老木头和陈年尘土的味道。前台没有人,她喊了几声,才从里面走出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,穿着花布和服,笑得有点僵硬。“住宿吗?”老妇人问。佐佐木沙希点点头,对方递上登记簿的时候,她忽然注意到那簿子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和日期,最后一页停留在“1989年”。她皱了皱眉,但雨太大,她也没多想,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老妇人拿出一把钥匙,轻声说道:“二楼,最里面那间。”

佐佐木沙希(Sasaki Saki,佐々木さき)

那房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古怪。墙纸泛黄,天花板有一道淡淡的裂缝,窗外是被雨模糊的山林。她放下行李,正准备冲个澡,却发现热水龙头只流出冰冷的水。她只好擦了擦脸,换上干衣服,打开电脑准备把报告补完。可那电脑屏幕刚亮起没几秒,电灯突然闪烁了两下,整栋旅舍陷入一片黑暗。风吹动窗帘的声音里,好像夹杂着什么低低的叹息。她以为是幻觉,可当她再仔细听,那声音似乎真的从墙那头传来。

她拿出手机,用手电筒照着四周,光线晃到墙角时,她愣住了。那里摆着一面老旧的铜镜,镜面被时间磨得模糊不清。可就在她靠近的时候,镜子里映出的却不是她此刻的模样,而是一个穿着和服、头发湿漉漉的女人,正用一种近乎悲哀的眼神看着她。佐佐木沙希吓得往后一退,镜子“啪”地一声碎了,玻璃渣掉了一地。她心跳得厉害,却发现外面的雨好像更大了,旅舍的木地板在震动,像是有人在楼下走动。

她鼓起勇气下楼,想去找老妇人,可前台已经空无一人。灯依旧没亮,只有烛光从厨房方向微微闪动。她顺着光走过去,看到桌上摆着两套餐具,一碗饭,一碟腌菜,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笑得灿烂的女人,那女人的脸,竟和镜子里那张几乎一模一样。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,正想仔细看清,厨房的门忽然“砰”地被风吹关。她猛地一转身,却看到老妇人正站在门口,神情复杂地看着她。

“那面镜子你看到了吧?”老妇人轻声问。佐佐木沙希哑口无言,只能点头。老妇人叹了口气,说:“那是我女儿。三十年前,她在这家旅馆里死了,死前也正好下着这样的雨。”佐佐木沙希整个人僵在原地,脑中一片空白。老妇人接着说:“她等的人,从来没回来。后来啊,每逢大雨的夜里,她就会在镜子里出现,看看是不是他回来了。”

那一夜,佐佐木沙希几乎没合眼。她能听到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,有时在门口停留几秒,又渐渐远去。她不敢开门,只能紧握着手机,盯着黑暗中的光点。直到天色微亮,雨势稍缓,她才收拾行李准备离开。可当她走到楼下时,发现前台连同老妇人都不见了。桌上放着她登记时的那本簿子,而她的名字竟然也消失了,像是从未存在过。

她冲出旅舍,雨后的空气带着冷冽的山气。回到车站时,工作人员告诉她,这里已经废弃多年,根本没有什么“山川旅舍”。佐佐木沙希以为自己听错了,可当她回头看那片山林时,那里只剩下一片荒草和倒塌的屋瓦。她的心几乎要跳出来,手指还在发抖。回到东京之后,她的生活表面上恢复了正常,但每当下雨,她都会梦见那间房间,那面镜子,以及那个带着悲伤微笑的女人。

几个月后,公司又派她出差。这次目的地依然在东北,路线和那次几乎一样。她犹豫了很久,最终还是踏上了列车。窗外的风景似曾相识,当列车再次经过那个无名小站时,她莫名感到一种熟悉的拉扯感。雨又下了起来。广播里传来线路故障的提示,她的手心慢慢沁出冷汗。她抬头望向窗外,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闪烁的旅馆灯牌。

这一次,她没有下车。她闭上眼,任由雨声敲打着车窗,可心跳声却比雨还响。突然,她感觉到座位旁有人坐下。她睁开眼,一身白衣的女子正安静地坐在那里,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,嘴角带着微笑。那一刻,她几乎忘了呼吸。那女子轻声说:“谢谢你来看我。”

火车继续向前,穿过山与雾,佐佐木沙希却再也没有被人看到。有人说那天她下车了,也有人说她只是睡着了。但在后来的暴雨夜,山脚下那片荒废的旅舍遗址,会亮起一盏昏黄的灯。有人靠近时,会听到女人的笑声从里面传来,温柔又带着一丝寂寞。

而在登记簿的最后一页上,新的名字悄然出现——“佐佐木沙希”。

雨夜的风又刮起来,像一阵阵不安的低语。那盏昏黄的灯泡闪烁几下,终于稳定地亮着,光线透过破碎的玻璃窗,映出桌上一只旧茶杯,杯里还冒着微弱的热气。旅舍的门轻轻开了,一个路过的司机探头看了一眼,他的脸在光影中显得有些恍惚。他记得,前几年经过这座山时,这地方早就是一片废墟,根本不可能有灯光。可那天雨太大,路又滑,他实在需要找个地方避一避。

门口摆着一块写着“欢迎光临”的木牌,字迹虽旧,却似乎刚被人擦过。司机推门进去,听见铃铛轻轻一响。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,混着一点潮气。他喊了两声“有人吗?”,很快,一个穿着淡蓝色和服的女子从走廊尽头走了出来。她低着头,头发半湿,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。她的声音很柔:“下雨了,先生,请进来歇歇吧。”

那一瞬间,司机觉得她的声音有种奇异的熟悉感,像是在哪里听过,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。他坐下,喝了一口她递来的热茶,手心渐渐暖了。茶的味道有点奇怪,带着一点桂花香,却又透着一种微苦。他抬头想问问,却看到女子正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雨。那神情,淡淡的,又像在等待什么人归来。

“这地方现在还有人住啊?”司机随口问。女子转过头,微笑了一下,那笑容温柔得让人心疼。“当然有啊。”她轻声答道,“我一直在这里。”

窗外雷声滚动,光影在她脸上闪了一下。司机忽然觉得她的影子有点奇怪——那影子并没有贴在地上,而是漂浮着,微微晃动。他的背脊开始发凉,可那女子却不以为意,只是慢慢走到柜台后,从抽屉里取出一本簿子。“登记一下吧。”她说。司机下意识地接过笔,翻开那本簿子,第一页的名字早已模糊不清,纸张泛黄发脆。可在最后一页,他看到一个名字,笔迹干净利落——“佐佐木沙希”。

他的手一抖,笔掉在地上。等他再抬头时,那女子已经不见了,旅舍的灯也瞬间熄灭,窗外的雨声仿佛一下子吞没了所有声音。他慌忙冲出去,却发现外面只剩一片空地,杂草丛生,雨水打在破碎的石阶上。回头望去,那旅舍已然消失,只剩一块倾倒的木牌在雨里晃动,上面的字几乎被冲淡。

他以为自己是幻觉,回到车里后仍觉得手在抖。可当他启动车子时,副驾驶座上那杯茶还在那里,茶面上漂着几朵桂花,香气若有若无。

后来有人问起那夜的事,他支支吾吾,说不出个所以然。可在他讲述的每个版本里,总有一个细节从未改变——那女子的笑容。温柔,安静,像是在等一个再也不会回来的约定。

而在每个暴雨的夜晚,山间仍有微弱的灯光亮起。有人说那是迷途者的幻觉,也有人说,那是她在继续等人。那女子名叫佐佐木沙希(Sasaki Saki,佐々木さき),她的故事就像那场雨,落下时平凡无奇,却在心底留下无法干透的印迹。